多元文化教育应当包含批判教育学,将其作为

引言

非主流文化的学生提供帮助。我们将在下一节中就那些多元文化计划进行具体论述。借助多元文化教育达成目标:詹姆斯·班克斯、索尼娅·涅托与批判教育学多元文化教育运动的领袖,如詹姆斯·班克斯、克里斯汀·斯里特、卡尔·格兰特和索尼娅·涅托等,都非常关心这样一个问题:如何通过将非主流族群的历史和文化融合到公立学校的课程和教材当中去,从而为那些受压迫者“充权”。

总之,他们的目标就是要减少偏见、消除性别歧视,使教育机会平等。与“充权”相关的,包括种族研究和提高少数族裔的自我意识。在这里“充权”是指为创建一个公正的社会提供思想工具。“充权”的概念往往是与包括福利计划、家庭补助以及其他形式资助在内的慈善援助相对立的。提出这个概念的人认为,上述这些福利会让人们始终处于一种依附状态,而“充权”却可能赋予人们打破这种依附状态的能力。作为社会“充权”的一个方面,种族研究已经对美国学校的教材和课堂教学产生了影响。

种族研究运动导致了涉及非主流文化、移民文化和妇女、残疾人的课程内容的融合。不少学区都把课程内容的融合当作了多元文化教育的首要目标,对此,多元文化教育工作者詹姆斯·班克斯深感忧虑。他指出:“人们普遍认为,内容的融合就是多元文化教育的全部,这可能会导致像数学、科学这些科目的教师认为,多元文化教育主要是社会学习和语言艺术科目老师们的事情。”以“充权”为目的的多元文化教育的最佳范例是索尼娅·涅托的著作《肯定差异性:多元文化教育的社会政治氛围》。

作为一个在纽约长大的波多黎各人,作者能够感觉到自已家庭的语言和文化与学校的语言和文化之间的冲突。学校让她感觉到自己背景当中有一些不利的东西。她指出:“我们学会了感到羞耻:对自己的身份、自己的语言、所摄人的食物以及任何其他我们身上的“不同'东西感到羞耻。”对于涅托而言,多元文化教育应当在家庭文化与学校文化之间架起一座桥梁,以使来自移民家庭和非主流家庭的儿童不必像她所经历的那样遭受痛苦和羞辱。

用她的话来讲就是:“我们的社会必须摆脱引起和利用学生羞耻感的做法,而是充分利用他们的文化和语言差异,来努力获得一种与我们社会所高唱的为所有学生提供平等、高质量教育的论调更加合拍的教育。”以社会“充权”为目的的多元文化主义,力图要在促进社会公正和社会行动的价值的同时,继续保持文化的自我认同。索尼娅·涅托在她的著作当中用一张图表呈现了这种形式的多元文化教育的七个特征:学校的课程是明确反种族主义的和反歧视。在学校里有这样一种气氛:在这里学生们可以毫无顾忌地议论男性至上主义、种族主义和歧视问题。

此外,开设的课程包含了更广范围人群的历史和文化视角,学校要教会学生们对社会中存在的种族主义加以识别,并对其进行挑战。多元文化教育被认为是学生通识教育的一个基本组成部分,这意味着所有的学生都会双语,所有的学生都要学习不同的文化视角。多元文化主义应当将课程的范围延伸扩大,让它既涵盖课程的方方面面,又包含学校的普通生活内容(包括布告栏、午餐室和集会场所等)。多元文化教育被认为对于所有学生都具有重要意义。学校应当通过帮助学生克服针对不同文化的种族主义和歧视态度,让他们懂得什么是社会公正。

学习当中应当强调学生提出问题,“为什么”、“如何做到的”以及“如果又会如何”等等。当学生提出有关社会公正的问题时,这些问题就会引导他们对政治制度和经济制度的最基本内容提出质疑。多元文化教育应当包含批判教育学,将其作为教学的首选方法。用涅托的话讲,有了批判教育学,“师生就会共同加入到一种“颠覆性活动”以及相关决策当中,社会行动技能就成为了课程的基本内容。”在这样一种实施多元文化教育的方法框架当中,批判教育学能够帮助学生了解各种文化相互差异的程度。

此外,这些差异性将受到肯定,并获得平等的待遇。同样,批判教育学也将帮助学生了解文化歧视的问题,并让他们知道如何去终结它。从多元文化教育谈到社会“充权”,是对不同文化之间交互作用的一种分析。我们设想,深刻认识压迫和歧视现象将会提供一种批判教育学的普遍题目,后者能够帮助学生做好为求得社会公正而奋斗的准备。社会公正就意味着要给予人们在英国人的或者土著美洲人的价值观框架内取得成功的机会吗?或者说,社会公正就意味着要为这个世界创造出一套全新的价值吗?

重在培养经济权力的教育:丽莎·戴尔皮特与其他人相比,丽莎·戴尔皮特对处于强势文化之中的非主流族群儿童的直接教学更感兴趣。她认为,多元文化教育的倡导者们往往不能直截了当地告诉儿童,他们要想在经济方面有所提升需要做些什么。她并不否认批判性思维的重要性,但她同时也认为,应当告诉儿童,在社会流动当中,让人接受的言行的标准是什么样的。在阿拉斯加大学工作的戴尔皮特,对那些在为土著阿拉斯加人进行教学的过程中,把主要精力放在土著文化上的她所谓的自由主义教育者提出了批评。

她声称,这些自由主义教育者没有为学生将来立足广阔社会做准备,他们正在“毁”学生。同时,她也对那些忽视土著文化的传统型教师提出了批评。从她的角度所做的准确表述应当是这样的:教师在为学生立足现实世界做准备的同时,需要将土著文化的因素考虑进来。戴尔皮特在与费城学校里教黑人孩子的教师们一起工作时,也遇到了相同的问题。白人教师往往认为他们知道对黑人学生最有益的东西是什么。常常他们认为最有益的,就是以增进批判性思维和想象力为目标的进步主义教学法。

戴尔皮特并不否认这些目标的重要性,但她发现白人教师却不重视用标准的英语给黑人学生上课。一位满腹怨气的黑人家长告诉她:“我的孩子懂得怎么去做一名黑人,而你们所有人应该去教他们怎样才能在白人世界里获得成功。”几位黑人教师向戴尔皮特提出,“由教黑人孩子和穷人孩子的自由主义者们推动的“进步主义”教育,只能够建立在这样一种愿望的基础之上,那就是首先要确保他们所教的孩子们能够在愈加困难的美国就业市场上获得找到工作的途径。”依照戴尔皮特的观点,在帮助来自非主流族群的儿童找到获得权力的途径时,必须要强调以下五个方面的东西:“权力是课堂赋予的。”

戴尔皮特认为,对教师和政府在学生、教材出版商和课程开发人员身上行使权力的情况加以检验,是非常重要的,这种检验可以被看作是了解劳动世界中权力行使情况的一种准备。“有不少针对参与权力的清规戒律,也就是说存在着一种“权力文化””。在教室当中,就意味着教师是通过语言的形式,以及包含说、写、衣着和互动等方式的自我表现来进行教学的。“权力文化的规则是对掌权者文化的规则的反映。”在戴尔皮特看来,学校的文化是中上层阶级的文化,因此,让来自非主流族群的儿童参与到学校文化当中,并领悟这种文化是非常重要的。

“假如你还不是一名权力文化的参与者,那么被准确地告知这种文化的规则,就会让你更容易地获得权力。”“拥有权力的人往往意识不到,或者说他们不愿意承认权力的存在。而不拥有权力的人却常常最能意识到权力的存在。”从戴尔皮特的角度看,白人自由主义教育者很不乐意承认他们就是权力文化的组成部分,而另一方面,来自非主流族群的儿童却时时感觉得到白人的权力,他们希望将有关权力的真实情况原原本本地揭示出来。种族中心主义教育在“种族中心主义教育”当中,所讲授的科目是站在某一种文化的立场上选择而来的。

显然,美国的公立学校一直就是这样做的。公立学校的课程是围绕着欧裔美国人的文化参照框架来组织构建的,而新兴的种族中心主义学校,又是围绕着非洲裔美国人、土著美洲人和西班牙裔美国人的文化参照框架来组织构建的。开办这些新兴的种族中心主义学校具有双重目的。首先,这些学校想要克服部分来自非主流文化的儿童对于学校教育的抵触情绪,这种情绪导致了他们学习不努力,出现反学习的态度和行为。

结语

其次,这些学校也希望保护所有非主流族群的文化传统。由于认为欧裔美国人的文化具有一定的缺陷,因此这种对非主流文化的保护被认为是非常重要的。例如,许多土著美洲人都认为,欧裔美国人不尊重自然,他们更关心的是如何掌控自然,而这种态度的结果就造成了大规模的环境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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